觉地佝了起来,牙关更是不住地打颤,泄露了她的寒冷和痛苦。
实际上,就算她说话不颤抖,她的手就在云霄的手中,云霄又怎能不明白她此刻的痛苦。只是,雪崩时他被树木击中背部,受的内伤不轻,未经调息又因救燕飞羽和宁不而脱力太甚,再加上水中一番抗争,不仅伤势加重了几倍,就连内力几乎已经弱到了最低点,莫说是运功为燕飞羽驱寒,就连给自己疗伤都不够。
歉疚之下,云霄只能怜惜地配合燕飞羽的强忍,更加握紧了她的手,柔声道:“好,我现在就讲给你听。”
“二十多年前,在北盘和南郑交界处,有一个普通的小镇,小镇本来民风淳朴,百姓安居乐业,可有一年突然不知道从哪里来了许多山贼,占据了附近的一个山头,不时地趁夜摸到镇上来暗中打劫。镇上有一户姓李的绸缎商人,因为家境略微殷实,第一夜就糟了毒手,全家四口人连同两个伙计,一下子就死了五个,只留下一个重伤的独生子。”
知道云霄不会随便讲别人的故事,又有意让自己忘记身体的痛楚,从一开始,燕飞羽就努力地此刻听闻,不禁地失声道:“那……那个独生子……后来……活下来……了吗?”
“活下来了,可饶是如此,他还是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