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船都或多或少地收到了大方的道歉封口费。有些善于做生意的,赶紧点灯接纳从大船上分流下来的客人。
于是乎,月光峡镇数十年来第一次呈现出十分奇异的一面。
一边是漆黑的夜里呼呼的挂着冷冽的北风,一方面却是热火朝天的提包扛厢地下船上船,若非燕青雨有言在先,让大家不得喧哗,只怕附近的居民都要被吵醒了。
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虽是寒风哗啦,人们却以超乎寻常的速度很快就搬离了大船,船老大也亲自带着手下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地打扫,就怕里头留着一丝儿难闻的气味冲撞了贵人。
而另一边,尽管大家都很想亲眼看看要来坐船的燕家贵人,但等了半天却仍只有那几个护卫站在船上,码头那边久久没有动静,只好乖乖地找了新铺位躺下睡觉,暗地里安慰自己说,就算燕家贵人来了,也不见得能让自己见着面,还是早点歇着去吧。
一个时辰后,码头又渐渐地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只有大船上多出来的十数盏明亮的灯,还有时不时传来的打水泼水声像是掉入蕉江的石头一般,不时地扑腾扑腾几声。
“眼睛都给我睁大点,别让水鬼给摸上来。”燕青雨安排好五个护卫守住几个视线口,又亲自巡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