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又同时得知自己的母亲派人追杀她,这些天来,他确实担心的没有一刻曾好好休息过,有时候甚至还会做恶梦,梦见她以不同的方式被伤害,殷红的鲜血染红一身。
云霄好脾气地笑笑,没有介意他的语气,而是环顾了一下客栈的房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出去走走可好?”
宁不冷视着他,不动。
“走吧,你应该知道,我对你没有恶意。”云霄的笑容有些无奈,目光却仍很柔和,“而且,我想有些东西你应该想知道。”
想起那日悬崖云霄的惊人之语,宁不只顿了一下就站起身推门而出。
云霄微微一笑,一手茶杯,一手茶壶,飘然地跟在他身后。
……
如雾般朦胧的晨曦中,两人一前一后地来到月光峡镇外一处可以俯瞰整个小镇的山坡上。
这片坡林上鲜少有四季常青的树木,一眼望去,四周尽是光秃秃的枝丫,衬着镇上大片大片的灰瓦,越发地透着一股沉重的萧索,唯有山脚下的蕉江为这欲明还暗的冬晨带来一缕不肯屈服的活力,犹自滔滔不绝。
“来,坐这里。”云霄只一眼就看到了一片还算平整的岩石,便提着茶壶走了过去坐下,然后亲切地朝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