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这是真的么?”燕子平不敢置信地侧头望着自己一直尊敬的父亲,脸色雪白。
“峰儿……这……这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跪在燕培峰的另一边的燕万青脸色发青,庞大的身躯一歪,差点压到旁边的人,细小的眼睛里满是几乎再也无法承受的惊恐。
这么多人里头就数他第一个吃不消这长跪。之所以强撑着到现在还没晕过去,其一是因为现场的气氛一直十分紧张,无意中提起了全部的精神,其二是更因怕失礼而触怒皇威于是发挥出数十年来都不曾有的毅力而硬挺了下来,此刻再听惊闻,仅剩的气力又被抽去一半。
“五弟,虽然你是一家之主,按理说,三哥不该说你的不是。可是我们燕家传承至今已有两百余年立时,历经两朝而不衰,存之不易,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整个家族被你的野心给毁了。”燕培峰垂了下眼,然后抬起,直视扭头过来盯着自己的燕五云,目光一如既往般诚恳,甚至还有着深深的沉痛,好像他真的一心只为了燕家着想一般,“所以,为了燕家,更为了国家大义,五弟,请你原谅愚兄不得不将你和北盘勾结之事坦诚相告于皇上。”
“二叔,这些年来,我五哥儿可曾有过任何不敬或亏待二房的地方?”燕五云转开了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