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我宁愿这一天永远不会到来,可做人哪里能这么自私啊,你对陆戈生而不养,不是你的错,反而,我们霸占你的亲生骨肉这么多年,应该是我们对你说一声对不起。”
陆雍说着,抬手用手背蹭掉眼角旁的泪水。
男儿有泪不轻弹,况且一位挺了大半辈子脊梁的男人。
“晓杨,别在这里吱吱歪歪的了,走,上我们家去!”
赵霜很快调整好了情绪,让陆雍帮傅晓杨提着行礼,她伸手拦下计程车,一路奔向住处。
“这房子不错,我路上还在担心你们过得不好,现在放心多了。”
傅晓杨打量着陆雍夫妇居住的使用面积近二百平方米的跃层楼房,颇为欣慰。
“我们也是新搬进来才半年吧,这还得感谢你帮了忙,要不然凭着我们两口子在平南市这种小地方赚的那点儿微薄收入,怎么可能住上这么好的房子。”
陆雍一边忙着泡茶,一边说道。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我承认我通过平南一中,以资助的形势,给了戈儿一些钱,但我真的没在买房上出过力,”
傅晓杨赶紧纠正陆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