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上,俨然像是多年的老友:“扇子,急什么,这事儿才开始呢。”想起刚刚方信给他的板砖,心就痒痒。
“哼。”花非花一甩衣袖,走在了最前头。
“切,什么玩意儿,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就连封晋身边的白虎也看不下去了,啐了他一口。
封晋笑着不语,对惊雷和各大帮主一一做了个“请”的动作,然后来到方信面前对他说:“小野种,本事渐长啊,打不过的时候记着自己抹脖子,免得丢脸。哈哈”
“放心,就算你死了,我还好好的活着。”
“是吗?大话可别说得太满。”
杳花楼外围满了前来看热闹的玩家,几大帮派的人封了门口,他们只能在外面观望,有些许久不见的朋友今天遇着了顺便叙叙旧,一整条街密密麻麻。见着花非花臭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纷纷退到两侧,交头接耳小声地议论着。
“喂,那是花非花雾非雾,脸怎么那么臭呀?”
“多半是输咯。”
“你说,惊雷和弦月长什么样子?”
“一定是帅哥。”某花痴恐龙女说道。
“切,看过了才知道。”旁边一群人鄙视之。
花非花后面依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