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下了演武台,一下台,枯竭的内气又重新回至全满。
“至少要请我们吃啊,小心!”红宵话说到半,睁大眼睛,盯着方信身后尖叫。
方信匆忙回头,只觉一阵冷风扑面而来,肩上一痛,花非花的剑已然没入他的左肩,殷红的鲜红,喷在了花非花狰狞的面容上。
“弦月,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你妈!”大头破口大骂,从腰带里抓起板砖就往花非花头上扔,演武台外是不受系统保护的,要不是刚刚红宵叫得及时,方信多半就死回去了。
板砖砸得实在,花非花额前顿时血流如柱,方信抓住机会用琴抵住他,逼得他连连后退,花非花也是一个顽固之人,如论方信如何用力,左肩的剑始终没有退出去半分。
冷,就是方信此时的表情。他对名利二字从来都不在意,方才主动认输已经给足了花非花面子,他却三番四次偷袭,是人都有三分血性,何况方信从来都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
他也不说话,一开琴侧的机关,七根琴弦离琴而出,齐齐飞入花非花体内,他抓住其中一根,大家只看到他白影一晃,花非花的头就落到了地上。
“!”方信大骂,原来他又把花非花抵到了演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