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贱男们三三两两坐在一起,也不知谁从包里掏出一付纸牌斗起地主来。大雄心里不爽抢过纸牌和团子、飞云三人打起来,身后重重叠叠围了一圈又一圈,圈内时不时会传来惨叫,大部分都是大雄的声音,偶尔会夹杂团子的,飞云的最少。
“赌什么呢?”方信在外围瞧了一下,堵得可真严实,就算用上神识也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斗地主呢?”飞云的声音穿过重重包围,冲入方信的耳朵。“输的人要被板砖敲一下。”
“哦。”方信应了一声,“大雄还活着吗?”
“他呀,差不多了。”团子声音里充满了幸灾乐祸。
“省省口水吧,你自己还是差不多了。”飞云啐了他一口,有时间去奚落别人还不如注意一下自己情况,要被人抬着走那才丢分。
哪知团子罢罢手,说他的要求不高,只要比大雄好过就行,真不知他们哪里有冤仇。
嗯,方信应了一声,把围观的人全部轰散,手握板砖重重得敲了三人两下,缴获他们手中的纸牌义正严词得说:“你们这群王八蛋,都什么时候了还给我玩纸牌,闲得慌就给我爬树去,奶奶的,你们是嫌命太长了是吧,派几个人到前方入哨去,其他人给我原地休息,谁要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