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正视自己内心积压的各种意念了。
紧握着剑柄,似乎这样就可以握住自己内心的饥渴,让它们不至于一口气疯狂的涌现出来。
我的人格果然不正常。
或者是该说,早被扭曲了。
是在什么时候开始的?
千年前所任意奔驰的战场?
撇开一切内心思绪的国议?
又或者是,那个前一个世界当中,那染上许多同伴鲜血的蓝色大海当中。
不过这些已然不重要了,我也不想去找出来到底关键点在哪里,毕竟我也认为这扭曲的本质也代表着现在的我的一部分存在,是不可抹灭的。
就像妈妈她们告诉我,另外一个我,属于小女孩,想要任意撒娇,想要享受在如同温暖阳光下的世界的我,是确确实实存在自己内心当中的。
属于王的我,属于战场的我,同样也是存在的。
虽然我对于战场实在提不起什么好感,不过只要身处战场当中,内心依然会有种嗜血的本能不断驱使的自己,这也算某种我对于排解一些战争压力的手段吧,将自己的内心缓缓的纾解压力,好让自己的内心获得平静。
多么可笑的方法,对于战争没有好感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