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阴影,才会让她变成如此情状。
过几日,听说珍妃更憔悴了,整天坐着不说话,一开口却又象是在自言自语。李月荷听得情况不妙,忙叫宫女准备,她要去探视一下珍妃。李兰兰一边给她系上披风,一边说:“娘娘,略坐一坐就回来,免得在她那里触霉头。”李月荷说:“男人不一定可靠,女人总该守望互助,况且她待小公主不错,我怎忍心不去看她。”
过了珍妃处,只见珍妃靠在床上坐着,背上垫着一个枕头,形容枯槁,无甚血色,见李月荷来了,忙挣扎着要起来,李月荷忙过去按她坐好说:“这个时候了,不要拘泥于礼节,快坐好。”待珍妃坐好后,李月荷又说:“太医怎么说?”珍妃苦笑着说:“我这是心病,太医也没办法,开的都是安神的药,是药三分毒,我怕伤了胎儿,也不想喝它。”李月荷见她坐着辛苦,建议她略躺一躺,珍妃摇摇头说:“我一躺下,一合眼,就看到我姐姐。”
珍妃抓住李月荷说手说:“娘娘能来看我,我已是心满意足,后宫中谁不是巴望别人倒霉呢!”李月荷说:“你到底也要治好身子,你这个样子,体内的孩子怎么办呢?”珍妃不由诉起衷肠来,“我姐姐死那会,我也在场,当时,满床的血,有的还渗到床底下。孩子是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