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已成亲了,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吴毅在李月荷的嘴唇上停留了一会,便疯狂起来,仿佛几年的思念要化为一吻。直到李月荷喘不过气,这才稍稍松开一点。
看着李月荷迷离的双眼,娇吟的声音,吴毅忆起了那夜,在驿站的那夜。
那夜,月色如水,梨花带雨。
他说:“荷妹,你不要这样,既是不肯跟我走,若如此做了,进了宫,被查出来了,只怕死无葬身之地啊!”
她说:“毅哥哥,你不喜欢我了吗?”
“你明知道我的心,又何苦再问这样的话?”
“你也明知道我的处境,又何苦说要我跟你走的话?我若跟你走了,我爹和我娘只怕避不过这场祸事。大王表面上对我家客客气气的,要降起罪来,只怕一眨眼的功夫就能灭了我们全家。我们王府只是虚有其表而已。”
“我知道,但老夫人一向得大王的尊重,只要她还在,量大王也不致太绝情。”
“毅哥哥,你什么事也看得透,为何就看不透这件事呢?大王明着尊重老夫人,事实上,他只是做给世人看看而已,我若真的跟你走了,任是老夫人多有脸面,只怕也是假的。只要我来‘南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