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荷见自己处处忍让,步步小心,却还是落得个任人摆布的结果,既如此,还不如豁出去,纵情任意,还我本性。
面前这个人,是自己最初穿越来第一个见到的男人,是自己这俱身体的夫君,是自己孩儿的父亲,是自己第一眼见到就有了微妙感觉的异性。同样是面前这个人,忽视她、轻视好,危难时刻弃她于不顾,却又在她的安稳时刻硬逼了她回来。再同样是面前这个人,处处、时时捉弄她,说他对她不在意,却又满天下找她,誓要找到为止;说他对她在意,却又任她伤痛累累,欲哭无泪。
李月荷说不出自己心中复杂的情绪,似恨非恨,似愁非愁,似喜还悲,似爱还憎。只觉生于这个时代的女人,竟只是男人手中的小玩物,半点不由已心。
不理唐子仪在旁目瞪口呆,李月荷自顾自冲了一杯功夫茶呷了一口。过半晌,唐子仪以不可置信的口气说:“爱妃,我料不到你如此强悍,难道从前的柔弱竟是假的?”李月荷“哈”的一笑说:“有趣,你到现在才发现真相,竟被我骗了这么久!”
等唐子仪怒冲冲拂袖而去时,李月荷眼中的泪珠才大颗大颗的掉下来。兰兰拿了手帕子上去帮李月荷擦泪,一边轻声说:“何苦要气走他,既气走了他,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