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我现在的身份微妙。”
兰兰说:“郡主一向不害人,真不知这些人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要害你?”
李月荷惨笑了一下说:“我在这边,人家把我看成‘南明国’的娘娘;我在‘南明国’时,人家却把我认作就是潜入他们国家的‘北顺人’;现在我是联系两家外交的一颗棋子,背地里不知道有多少眼睛监视着我呢!有些想我死,有些怕我死,不知道到时鹿死谁手呢!”
碧玉叹道:“上次回来时,虽被逼婚,好象没这么凶险?”
李月荷点点头说:“上回我是被轰回来的,两边都认为我失去了联系两国外交的价值,自然懒得来暗算我。”
兰兰狠道:“怎么就是不肯让人安生呢?好端端的碍着谁了,非要百般的陷害才算作罢!”
李月荷垂下眼说:“那天等我真的死了,他们就安心了。”
三娘也叹道:“看来身处富贵场中烦恼也多呀,倒不如我们为口奔驰的每天作了吃,吃了作的简单快乐!”
李月荷淡淡说:“所以,三娘啊,你还是挑个对你好的嫁吧,不必趟大户人家的浑水!”
陈正豪站起来对李月荷拱了拱手说:“我是一个粗人,不大会说话,但是郡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