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当年我只是纪将军手下一个小小的副将,不得已站在太后一边,却是狠狠的得罪了他,经自一役,他未必没有怨气在心。彼时回朝,必欲除我而后快,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无论我们怎么做,总有把柄捏在他手中,到时候落了口实,我等只怕吃不了兜着走。如今不想任人鱼肉,却必得有所行动。”
严秋水说:“纪魁闲置这么多年,爹爹何须害怕?”
严关山沉着脸说:“纪魁一回朝,朝中局势誓必生变,爹只怕再也说不上话了。而且,纪菀一进宫,你又多了一个劲敌,凭着纪家人的威信,封后的机会却是不弱于你。只能想法子不让纪菀太得势了。”
严秋水低声说:“爹不是说过,擒贼要先擒王,毁树要先毁干吗?毁了纪宛这片树叶,纪魁还有其它的树叶,只有毁了纪魁这枝树干,才能永绝后患。”
严关山“哼”了一声说:“女儿,你以为纪魁是那么容易毁的吗?太后当年与多少人联手,也只把他逼到边远之处,如今皇上召回他,正当大用之际,你以为爹还有机会对他下手吗?说句犯上的话,只怕太后见了他也得绕道走。”
严秋水默然半晌说:“姓李的越来越得宠,皇上竟是隔天就宿到她那里,就算纪菀进宫了,只怕没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