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我再也没求过父亲,我坚信自己有独立自主的能力,尽管我知道父亲仍在一如既往地关注关心着我,而且父亲也是一个刚正不阿嫉恶如仇的好父亲,但凡是与他沾边的东西我都本能地反感。
这是她第一次提及父亲,我正欲听下去,她已继续说了下去,有了这次经历,我开始反感那些曾给予过最大同情的哭哭啼啼的被强暴过的女人,因为被他强暴过的感觉远非那样可怕,若不是为了女人的自尊,竟象山枣儿似地虽只有薄薄的一层皮却透着酸酸的甜味儿。我总想回报他点儿什么,已经没有机会了,因为他在判刑后不久就自杀了。你和他,说实在的,虽体貌特征迥然不同,眼神中闪烁着的那份倔强与固执却惊人地相似。这一点儿,第一次见面,我就强烈地感受到了。
说到这里,她两腮已挂了泪,最急的那颗“吧嗒”一声竟打到了她的胸脯上。
泪美人!我惊叹着,哪里还找什么理智,紧紧地把她揽到了怀里。她稍稍挣扎了一下,便把头轻轻地伏到了我的肩上……
一年后,我们的结婚仪式被安排在野外举行,而且只有我们两个人和分别寓意着“百年好合,爱情似火”、“吃掉彼此的心,夫妻同心”、“幸福醇厚绵长”的一百只火红的蜡烛、两只玲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