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变化是经常的,变化得越激烈越说明人的不成熟。
或许正是由于情绪的这些特点,我自动放弃了休假,觉得这世上的一切都是新的,体内的真气象积攒了千年似的急欲喷发,我不再在乎别人的看法。
但越是幼稚的人,骨子里的东西越难以改变,我和丽萍之间始有缓和的关系很快又因为房子问题而陷入了僵局。
她越来越刻意追求表面上的东西,对表面上的东西过于追求实际上是虚伪的表现,我本能地反对虚伪。显然地,我们还不具备足够的实力,她却到县城买了一套大面积的住房,甚至事先没有跟我打一声招呼,虽然我们已长期分居,她还是装作欢天喜地拖着我去看房子,我木偶一样跟着她。
鉴于我曾经帮她处理过那些信封的经历,我坚持认为这房子的钱来得不干净,便和女儿拒绝搬入。即便这样,也开始有人到家里温锅,尽管他们故作清白地空着手,但我猜想必定少不了背后的那个鼓鼓囊囊的信封。我不想让女儿过早地沾染这些脏东西,便和女儿躲进了大舅哥的家里,那一刻,我居然觉得这里是唯一的净土。
大舅哥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朋友也是财富,凡事看开些。
我没有理智地质问道,那么,买房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