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或许原本就不需要解释。
突地眼前一亮,希望出现了——一位久未谋面的熟人正开着车从面前而过,我已顾不了太多,忙呼叫,他竟停了车,莫名其妙地看着我。
我说,借我一点儿钱,我赶巧给老父亲买一台治疗仪钱不够了。我居然随口就撒了谎,而且甚觉圆满,因为记忆中的这位朋友似是个孝子。天才!我不得不佩服自己。
果然,朋友只顿了顿,说,我带的钱也不多,多少?话虽如是说,却已从兜里摸出了一沓钱亮到我面前。
这还算少呀?!我心里感叹着,便不免要骂“******,狗眼看人低”,我误以为他看出了我的落魄。人就是这样怪,落魄的时候总敏感,唯恐让人小瞧了。
骂归骂,却不敢表露出来,唯恐他突然又改变了主意,这可是救急的钱啊,便忙说,不需要太多,二百吧。
朋友便点了三百给我,说别不够了。
好意往往也能伤人,这时候我就怪到了这种地步,非要了二百,而且心里在骂“猪鼻子插葱装象”,我甚至会想到了“待还钱的时候将如何”,指不定我要赖账,但朋友似乎并不在乎这么多,或许他压根儿就不缺这俩钱儿。
无论如何,却总算有了钱,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