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例起了个早,而且经历了洗刷、早饭、搭车等好几个并非太简单的事件仍完全处于无意识的状态。
或许有人会说这是精力过于集中的表现,但我认为绝不是,因为即使过于集中,意识至少还是会有的,而我直至到了丽萍的办公楼下才意识到,我居然是来看丽萍的,她已有好几个晚上没有回家了。
女人即使官再大也是女人,尽管她电话里已明确告知最近太忙可能回不了家,但我还是放心不下。
关于打电话的习惯也是她做了领导之后才养成的,之前她总嫌花费太贵舍不得打,当然她回家那时也是经常的,只有偶尔回不了家才忍痛割爱地打,而且为了节约话费,时间必会控制在两分钟之内,即便这样,还在一个劲儿地埋怨领导太死板总把单位的电话锁起来而用不上。
当了官就不同了,不仅有公家的电话打,而且还有话费补助,所以一打就是一两个小时。
她自己如此,电话也不提倡锁,或许便是她当时情结的反映,但她却说干部们对外联系多了有甚不好,起码也会长见识。所以她单位的话费总是超标,而且没有什么效益。
她从不会缺少理由,她说,从短期看,或许效益太低甚至没有效益,但从长远看就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