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明天再说吧。”木森见歌磐不停的捂着嘴打着哈欠,心中有些不忍。
“也好,歌磐从下飞机到现在还没有休息呢,我让她先走,她却偏不走。”李理一边说着一边笑吟吟的看着歌磐。
歌磐瞪了一眼李理,红着脸飞快的走了。
“这丫头,连个招呼都不打。”李理摇摇头笑着。
木森喝光杯子里的水,站起身来,作势欲走,却被李理一把拉住。
“其他的明天说都可以,但是刀把五为什么要中盘认输,我实在是弄不明白,你一定要说说,否则今天晚上我是睡不着了。”
木森向来不愿和李理谈棋,但今天心情却莫名的舒畅,点了根烟,点了点头说:
“看见了我的最后一手棋了吗?”
“看见了,是急所之处吗?”李理问。
“不错。黑棋尖出来以后,白棋因为自身的毛病,不能强杀黑棋,所以我就攻击黑棋上面的拆二,倘若黑不应,必然被我破空,黑棋想要贴出目来肯定是不够了,倘若固守实地的话,必会将中腹的白棋撞厚,这样白棋就可以把黑棋的尖出强行的扭断,由于白棋中间太厚,黑没有出路,只能割下角部里的白子就地做活,白棋的中腹两边走厚,黑认输已是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