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破谈不上,只是在下心存疑惑,略做试探,没想到阁下自己先承认了。”刀把五得意的说。
木森知道自己中了别人的圈套,却不恼反笑。“呵呵,先生真妙人也。”木森说。
“只是不知道先生心中的疑惑又是从何而来呢?”木森又问。
“阁下与一劫君的棋风极为相似,同样的轻灵飘逸,看重大局,从这一点上很难区分,只是未开盘时,阁下言语过多,倒让我稍感惊讶,须知此前三战,一劫君是只字未吐,此其一。第二是阁下的棋比之一劫君要略胜一筹,数月之前,在下虽然连负三盘,但自觉与一劫君仍在伯仲之间。今日一战,在下自觉状态良好,应有一战,不想中盘告溃,且盘中处处受制,完全是脆败与阁下。刀把五在密谈里侃侃而谈,半年之内,棋力能精进如斯,这是万万不可能的。”
“何以见得?”木森问道。
“棋之一道,讲究的是循序渐进,滴水穿石。在下倾十年之心血,棋力也不过提高区区一子而已,哪有人可能半载之内精进如斯?呵呵,吾断不信乎。”刀把五如是说。
木森闻言,只是沉默。
“恕在下冒昧,阁下高姓大名,可否赐告。”刀把五问道。
“相逢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