懈怠。”
木森顿了顿又说:“学生本不想也不该在先生面前说这些的,只是怕先生心里误会,倒让先生笑话了。”
竹田摆了摆手高声道:“棋之一类,本是娱人娱己,寓情寓教的游戏,始成棋道便是世上有你我这样的痴心之人。生死相寄,无悔无怨。来,你我便为这棋道艰深干了这杯!”
李理在一旁默默的听着,他忽然觉得自己对木森了解的太少,十几年的相交,他对这个尊称自己为兄长的朋友到底又关心了多少呢?李理想着听着感动着,眼角仿佛有了些潮湿。
“酒逢知己千杯少啊。”老人感叹着,仿佛有了些许的醉意。
“彩凤啊,快去灌壶酒来。”竹田对站在身边的彩凤说。
“田爷爷,酒多伤身,您还是少喝一点吧,都已经三壶了。”彩凤噘着嘴说。
“不妨事,不妨事,爷爷今天高兴,快去拿来。”竹田酒兴正浓。
“老夫还有件事情想问问木森君。”竹田说。
“先生请问。”木森说。
“老夫未见木森君之前,曾暗自猜度木森君是职业棋手,今日始知不然,木森君能说说这内中的缘由吗?”竹田问道。
“先生是问学生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