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面有得色说:“这院子端得是费了老夫不少的心思啊,这些花花草草也就罢了,只是这棵梧桐和这张石桌最为费心,也是老夫最为自得的,所谓的非梧不栖,倘若没有这棵梧桐树,整个院子便无意境可言。而这张石桌又恰是点睛的妙笔,虽是死物,若没了它,这院子又哪来生气二字呢?”
木森只顾点头,却又是似懂非懂。
竹田又道:“刚才木森君说,此院风景可以入画,倘若这真的是一副画,以老夫想来,这花草梧桐须以写意的笔法来写,而这石桌又当以工笔来描,而老夫这院子上的湛湛晴空便是大空的留了。”
竹田神色怡然,仿佛陶醉了一般说:“人在画中,画入人眼,如此风景非巨匠之笔不能写出啊!木森君你以为如何啊?”
木森心中暗自苦笑,心里说,我哪里又懂这些啊,却又不便扫了老人的兴致说:“先生所言极是。”
竹田哈哈笑道:“木森君不要以为老夫这是在自夸自赞,其实这院落的布置和围棋的布局也是相通的,同样讲究的是错落有致,需要的也同样是谋布全篇的眼力和智慧。”
竹田用手指着棋盘又说:“你且看你这星小目的布局,这颗星位上的棋子便恰似这棵参天的梧桐,直冲云霄,张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