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就,可是他一直没有答应,所以晚辈在这里有个不情之请,请先生答应我。”李理如是说。
木森在一旁皱了皱眉说:“强人所难,君子不为。”
李理瞪了木森一眼,说:“我只是想请先生替我引见一下,至于以后的事情当顺其自然,这有什么不行的?”
竹田见两人争辩的样子不由的哈哈大笑:“好好好,李理君,老夫答应你便是。”
复又对木森说:“李理君豪爽直白,正是性情中人,老夫很是欣赏,木森君就不用责怪他了。”
木森见竹田如是说,也笑了起来说:“学生不是责怪他,只是他过于直白,让先生见笑了。”
竹田笑着说道:“说起犬子,除了顽劣之外,他的性格和李理君倒真的是相差无几。上次他回来的时候,刚好从报纸上看到记者采访李理君的那篇报道,不免感到奇怪,因为他知道老夫在中国的十年里,素不与外人相交的。老夫一时忍不住,便把和一劫君的三番棋说了出来,并表示了再不能与一劫君交手的遗憾,有仁见老夫有些闷闷不乐的样子,就自做主张给李理君发去了传真,事后老夫知道了,也不免责备他一番。可是老夫自己也是少年心性,说归说,骂归骂,这棋嘛,老夫还是要去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