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变化,金镇勋自信都已算的很清楚,他有足够的把握让自己至少可以保持目前两分的局面,接下来的官子,他自信不会输给任何人,即便是碰上号称官子天下第一的中山治也不遑多让,更何况自己还先手在握。
这一手棋,金镇勋只用了一秒钟,却让坐在对面的张清弈足足长考了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后,张清弈终于落子,但落子的方位完全出乎了金镇勋的意料,也险险击碎了他刚刚凝聚起来的自信。
张清弈选择了脱先!
下午的比赛是一点钟开始的,到目前为止整整进行了两个小时,这漫长的两个小时里却仅仅下了两手棋。金镇勋的一手棋让张清弈长考了一个小时,而张清弈经过长考后的一手棋又同样让对手长考了一个小时,不,应该说金镇勋的长考还在继续。
此时的金镇勋依旧用手托着腮帮,嘴里默默的念着什么,却丝毫没有落子的意思。
“张清弈的这手棋到底是什么意思?”木森的小屋里,智能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道。
“求战。”木森回答道。
“求战?怎么个说法?”智能问道。
“这一手棋的产生的变化显然是被金镇勋忽视了,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看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