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那三个乐官,林若素那叫一个神清气爽。她正哼着歌呢,邹仁发从外走进来了:“小姐,茶室的老板松口了。”
林若素乍一听“松口”二字,直觉自己没让阿发去严刑拷打啊,反应过来他是说茶室老板同意转给自己店铺,不由笑道:“阿发啊,下次说话不能这么辞不达意,别人听了还以为你家小姐我让你干了什么勾当呢。”
邹仁发点头称是,小姐比别家的主子可好多了,不苛责下人不说,还那么平易近人:“小姐,那银子咱们付了之后,就拿了房契地契了,是不是少爷也就可以不用每天去了?”
林若素的脑子一时有点转不过来:“无忧每天去哪里?”
邹仁发:“少爷他每天都去盯着那茶室老板,人家上街他跟着,人家吃饭他跟着,人家去找窑姐儿他也跟着……”顿觉自己不该在小姐面前说窑子这类的事,邹仁发的声音顿时矮了下去。
林若素满头黑线,无忧啊,想帮忙你也吱个声啊,这样每天不声不响地跑出去,幸好是古代,要放在现在小心人家去法院告你骚扰,没那么严重也够上恶意尾随了。不过一想到,那个纨绔子弟在香罗帐内与青楼女子共赴巫山,帐外站着的无忧一声不吭,那场景,真是……啧啧,林若素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