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素醒来,已是第二天早上,火堆的火早就灭了,阳光从顶上的那个大洞里射进来,一点也不柔和,甚至有这么一点刺眼。
不通畅的呼吸和微有些昏沉的脑袋提醒她,自己可能感冒了。这算不算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林若素暗叹一声,自己这个身体的主人原来好歹也是天下第一庄的三夫人,怎么轮到她来了,就荣华富贵没她的份儿,还要连带着祸事霉事一桩接一桩。
脑子活动了一阵,林若素总算是完全清醒了,赶忙去查看一旁的陆砚。陆砚还没有醒,微蜷着睡在一侧,手下意识地压住伤口旁,似乎在睡梦之中也要压制着那疼痛。
林若素想去推醒他,然后二人商量一下如何出去,刚触碰到陆砚的肩膀,她立刻就大惊失色。他在发烧!即便隔着衣物,他灼热的体温还是丝丝地透了出来。直烫得林若素胆颤心惊。
林若素忙摇着把他喊醒:“陆砚,醒醒,不要睡了,陆砚……”但却得不到丝毫回应,间或他会睁开眼,却也只是双眼没有焦距地愣了一会儿神,紧接着又闭上双目。
出去,一定要出去,不然他会死的!林若素拿起那个钢钩子,死命地在墙上挖了起来。她忽然想起,在电视上见到过,有些攀岩俱乐部在室内会竖一面墙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