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素连比带划:“我让你找显眼的地方贴那个招人的公告,你也不能把刑部的通缉告示给撕掉空出地方来贴啊。”
安无忧点点头,不甚在意地道:“嗯。”
林若素头痛地抓抓头发:“不是‘嗯’啦,我知道你是认识字的,怎么会把那个告示给撕了的?”
安无忧不答反问:“姐,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林若素想也不想地就说:“你认为我们在那个招人的公告上写清了瑞王府的地址,人家刑部的人眼睛都瞎是的吗?宋星楼刚从我这儿走,人家刑部都找上门了。”哪有这样的,干了坏事还光明正大地告诉受害者你的家庭住址和联系方式,无忧你没这么笨的吧。
安无忧用手将林若素抓头带出发髻的几缕飞丝抚平。今天早上,他来和她一起吃早饭,见起晚了的她正坐在铜镜前让玉叶给她梳头,自己便接手过来。知道她不喜欢繁琐,他便给她梳的是流云髻,绾发也只用了她喜欢的那支银簪。一想起那次,他回来见到的她的那个惊天动地的道姑头,自己就有忍不住想笑的冲动。明明心思灵巧,针线女红也在行的人,怎么偏在打扮自己这方面就那么笨拙呢?
忽然想起,第一次在客栈见到林若素手忙脚乱地自己梳头的场景,安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