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无忧四下看了看,小雪狐吱溜从陆砚的脚后面探出脑袋来,眼睛转来转去,似乎也很不安似的。
陆砚不知怎么地突然冒出一句:“别人说,小孩子刚脱离母体,在会说话前,和娘亲的感应是最强烈的,安狐在哭,是因为若素在哭吗?”话一出口,他就知道自己不该这么说,但是,却哪里还有心情去补救?
安无忧面无表情地皱起眉,眼神却泄露了心中的担忧。
姐,小狐在哭,真的是因为你在哭?
是的,林若素现在在哭。准确地来说,她现在应该属于不自觉的哭泣。她早就被鬼医给“全麻”了,现在身上被扎着很多根中间空心被注入药汁的银针而不自知。
赤炎霜看着林若素的眼角滑落一滴泪,低声问依旧在把脉,扎针,忙个不停地鬼医:“她怎么了?”
鬼医看了一眼林若素眼角的泪,不关己事地回答:“不知道。”
不知道?听着鬼医如此干脆的回答,赤炎霜眯起双眼,显然很不满意他的回答。
鬼医凉凉地一笑:“她现在说好听些是昏迷了,说难听些大概和梦魇差不多,要想问她怎么了,赤庄主何不问问你自己,她过去怎么了你不是最清楚吗?”
赤炎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