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这孩子还好吧!”龙翔天问道。
“身上的伤很重似乎伤到内腑了。”夜霜答道,“刚刚替他上了药,现在睡着了。”
“唔,那就好!那帮人太过分了居然下这么重的手。”龙翔天愤愤不平,“翔志,你为什么刚才不处分他们呢?”
“呵呵!让他们对我们怀有希望啊!当他们以为我们都不会处分他们的时候,就将接到京兆尹的处分书。毕竟这次我们只是来调查东灵村的事情,干涉地方的政务总是不大好啊!”龙翔志答道。
“你的动作很快嘛!真想看看他们接到处分书时的表情啊!”龙翔天道。
这时床上的孩子骚动起来,额头上冒着大汗,嘴里不知说些什么。夜霜俯在床前替他擦拭着额前的汗。
“他在说些什么?”龙翔天问。
“他在说:‘爷爷……!爸爸……!妈妈……!复仇……!’”
“哦,这孩子似乎背负着血债哪!恩?血债?这里附近好象没发生血案啊!唯一的只有那个地方了!”龙翔天似乎想起什么。
“大哥,你是说……?这孩子极有可能是东灵村的幸存者?”龙翔志道。
“极有可能,我感到他身上似乎有极为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