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的吆喝着,催促这群人加快行走的步伐。
“埃迪尔,还是先停一下吧。”队伍里的一名五六十岁的老者开口说道。
“罗普尔大人,为什么停下来呢?这里虽然离城已经不远了,但敌人仍是会追上来啊。”埃迪尔感到有些奇怪,不解的问道。
“我们回海都尔城还是死路一条啊。”罗普尔叹了一口气说道,“敌人既然能突然出现在我们的后方,难道不会突然攻取海都尔城吗?即便他们现在还没攻下海都尔,但等他们大军一到。你以为凭着我们现在这一点兵力,能守住城池吗?”
听了罗普尔的质询,埃迪尔怔怔的答不上来。过了良久,他才低声的询问道:“那么大人你认为我们该怎么做呢?”
“你贴近一些,我来教你。”罗普尔故作神秘的说道,没有人察觉到从他脸上一闪而过的邪异之色。
“噢,是什么办法那么神秘啊?”埃迪尔不禁将身子贴了过去。
“那就是……”罗普尔的声音越来越低,渐渐的有一些模糊。
“到底是什么啊?”埃迪尔为了听得更清楚些,不由得靠的更近了。
“就是……你去死吧。”随着罗普尔突然发出的一声暴喝,一把又利又尖的短刀以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