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们都看到了派恩的那种兴奋,深深明白什么叫做明哲保身的他们,自然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在去做什么引火烧身的规劝了。他们除了认为自己的身体有些疲倦实在不适合于立刻行动之外,对于派恩所提的连夜渡河以扰乱敌人布署的想法,并没有觉得什么不对劲。相反,他们对于这样的想法还十分赞同呢。“算了,还是忍一忍吧。如果因此而使派恩将军对我产生兴趣的话,那我可就发了。”一心希望自己能被派恩看中而受到提携的将领,都默默的忍受了这一点。
两个时辰之后,在上头将军们的严令之下,身体仍然十分疲劳的罗尔帝国军士兵们开始渡河。尽管此刻的衡水一如派恩所讲的那样,显得十分平静,而且也不是太深,然而此刻毕竟是十一月的冬季了,夜晚的河水就算不曾结冰,却也是令人感到刺骨难耐的。
当然这一切并不为将军们所知晓,一直以来属于特权阶级的他们,怎么可能和士兵们一样的过河呢。当先头部队到达对岸确定没有敌人踪影的时候,他们才悠悠哉的利用专门未自己准备好的木筏,渡过了衡水。一切是那样的安稳,他们甚至连鞋底也不曾沾上一滴水。这无疑和那些一上了岸就不停得打哆嗦的士兵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既然这样的渡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