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在第一波箭雨侵袭的血腥还不曾让艾尔亚特从慌乱和吃惊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又发现了这么一个东西,无疑让整个部队陷入了更加不知所措的境地。这里的大多数人都是新兵,没有经过很好的集体作战训练,不曾感受过战场的那种你死我活的气氛。虽然他们很能打,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已经丧失了继续作战的勇气——前面的一阵箭雨,已经打掉了他们一半的气势,而后面暴露出来的这种武器,更是让他们剩下的那一半也没了。他们惶惶然,就像那受惊的小鹿一般,充满了无助。
“要逃吗?”士兵怔怔的望着自己统帅,心里充满了对生存的渴望。或许只有即将到来死亡,能激起这一点,能让他们忘却了那些古板的规定。“逃亡或许并不是什么可耻的事情。”他们心里暗暗的想道。
“要逃吗?”艾尔亚特也是如此的问着自己。他自己是无所谓的,毕竟他已经有了一次逃往的经历。可,那些手下的士兵他们会怎么看待自己,确切的说,他们中那些大多数的新兵也是希望逃亡吗?他不明白。他还怕那些人会看不起自己。与亚德尔不同,他已经将这些人当成了自己将要长久统率的部下。因为要长久的统率,所以他需要顾虑到其中大多数人的想法,他必须在大家的面前保持的将领的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