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银月散的配方弄到手！”
“说得对！”
苏寒赞了一声，又说：“但不是全部。”
苗夏岚眨眨眼睛，有些不解。
苏寒笑道：“老牛虽然容易接触到配方，但他的作用，不止于此。”
“为什么？”
这次，苗夏岚和牛庆武一起追问。
苏寒在烟灰缸里按掉烟头，眯着眼笑道：“如果我是常空连，一定会利用老牛的身份，偷偷换掉一批银月散，在里面下毒，等出现消费者、患者死亡或者中毒事件，咱们的银月散就算完了！”
听了这话，两个人齐齐抽了一口凉气。
苏寒说的事情，很可能会变成现实，到时候不仅销售公司和制药厂一起完蛋，苗家都会被牵连，说不定苗氏集团都会跟着倒大霉，倒闭都有可能。
苏寒已经想到了这一步，让两人不得不佩服。
“苏寒，你是想……”苗夏岚仔细想了想，“你是想让老牛投敌，用反间计，先一步把可能的事情，掌握在自己手中？”
“说对了，但是只有一半！”
苏寒嘴角一扬，冷冷一笑，“我是要让常家栽一个大跟头，最好把常空连这位常家的家主，牵连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