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盖的,不仅品种多,而且每种都是上品,要不是忙着四大禁地的事儿,我都想天天上他那儿喝茶。星期一喝龙井,星期二铁观音,星期三普洱,星期四碧螺春……奶奶的,每天换样喝都不嫌腻,我看这老头能成天闷在他那与世隔绝的小竹楼里,就是因为有茶喝。”
也许是前七层的装饰单调乏味,人处在其中显得很压抑,张继这货就是浑身的嘴巴,憋到第八层终于忍不住,一讲就没完没了了。我听他叽叽喳喳跟打机关枪似地,不耐烦地摆摆手打断他:“行了行了,你还没老呢就一大堆废话,说得我耳朵都要吐血了。我看这层塔间虽然与前七层的差别很大,但这些装饰很正常,反倒是前七层不正常。这座怪塔一看就不是佛塔,至于是建来做什么的只有天知道,咱们想要看出名堂,怕是还要继续登塔,看看上边的塔间又有什么变化。”
阿铁一路上都喷了隐形路标,他认准郭明笑定能从“天罚”中脱身来寻找我们会和,所以也不着急,抬起头来看看顶上,喃喃道:“再上一层想必差不多该到顶了吧?”
我闻说,也兀自点了点头,估摸着先前从外部目测的高度,这座塔估计在二十五米到三十米左右,绝对不超过三十米,每层塔间大约三米,上到第九层的话,多半是见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