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三哥、四哥相交甚好。交谈一阵后,王妃让李月自己到外面去走走,她还有些体己话要跟母亲说。
李月信步走到客房前,见一人低头匆匆从外面进来,现在已是寒冬,那人却衣裳单薄,冻得脸上发青。李月诧异,堂堂的尚书府内怎会有如此落魄之人?他便问旁边的下人:“刚才过去的是何人?”
“一个读书人,大公子曾赞过他的诗文,可运气不好,屡试不中,要不是大公子怜他收留于府,他早就冻饿死于街头了,这不,刚去把大公子给他的棉衣当了,可能是他娘子也没饭吃了吧!”
“他叫什么名字?”
“好象姓杜,我常听大公子叫他[子美]来着。”
“哦!杜子美,难道是他?”
李月来到刚才那人的门口,敲了敲门,一会儿门开了,一人探头出来,李月见此人约四十岁出头,傧间已见白发,十分地憔悴落魄,他脸有黑灰,看来正在屋内生火,他见李月陌生,诧异地问道:“先生找谁?”
李月拱手施礼道:“我是秦尚书外孙李月,先生可是杜甫杜子美?”
“正是在下!”
“我曾拜读先生的《兵车行》,端是好诗。”
“室内简陋,小友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