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道:“也没什么,在想这次云州之战的对应之策。”
“下午将军也不是说了吗?以一万对五千,必胜无疑。”
“那只是给大家打气的话,事实上,我觉得这次云州之战,要比播仙之战更难打。倒并不是在乎这五千匪军,而是到了明年春天,甚至更快,回纥必又会来袭,防不胜防啊!”
“那将军可有良策?”
“其实也很简单,若回纥之内部有了纷争,就可能无暇南顾了,那时我军的压力就会减轻很多。”
“将军的意思是?”
“是的,磨延啜!他和其弟为争汗位已势同水火,若和他联手,那顿啜罗达干就会处于腹背受敌的境况了,我现在最忧心的是不能联系到磨延啜,很多想法不能实施,心中实在不安啊!”
张巡微微一笑说道:“我认识一人,其祖在隋末时率全家避难于北边突厥,现往来于大唐和回纥间经商,将军可愿见之。”
李月一怔,不由苦笑道:“既然先生什么都安排好了,我还能说什么?我没猜错的话,他就在门外吧!快请人家进来。”
张巡闻言向门外叫道:“王先生,我家将军有请。”
门被推开了,李月见进来一名中年人,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