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的残余势力逃到大唐后,流亡至今,但对我们老百姓而言,不管是突厥人还是回纥人,都不过是一支突厥部落代替另一支突厥部落罢了。”
李月听罢,微叹一声:“*可谓百足之脚,死而不僵,我大唐若不将其流亡宗室彻底灭掉,安不知千百年之后,又会被哪个政治势力所利用,再建什么*国,那才叫贻笑大方呢!王先生对突厥的演变可谓了如指掌,不知可了解云州近况?”
“将军有问,敢不回答!现骨力裴罗已经老暮,回纥其实是被其二子磨延啜和顿啜罗达干所控制,其中磨延啜控制漠北、顿啜罗达干控制漠南,二人形同水火,互不相容,年初的云州之战其实就是顿啜罗达干的擅自行为,我大唐和其所缔条约也是无效的,若我军夺回云州,回纥极有可能也就默认了,现在云州被顿啜罗达干之子阿利堂所控制,这个人多疑且自负,从不听他人言,将军可利用其弱点击破之。”
李月点点头说道:“我很想联系磨延啜共击顿啜罗达干,不知王先生可愿意替我一行。”
“我王思南能为故国效力,祖宗也会为之骄傲,将军放心,我明日就出发。”
王思南刚告辞没多久,手下人来报:“颜将军和张长史有事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