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陈希烈整了整衣冠,这时裴士淹已经走了进来,他回头看看跑远的陈仪,笑笑说道:“左相可是为家事而烦?”
“家事、天下事都烦,裴大人怎么有空而来?”
“闲来无事,特来和左相聊聊。”
陈希烈知他所来必有要事,便请他到书房入坐,小妾上过茶后,陈希烈挥挥手,将她赶出房内。
“裴大人此来,必是有所为吧!”
裴士淹笑笑并不回答,他喝了口茶,方悠悠说道:“大人觉得朝中情形如何?”
“朝中情形大家都看在眼里,何必问我!”陈希烈也不直接答他。
“我和左相相识有二十年了吧!说起来,左相还是我的半师,你我均为太子一党,又何必见外,搪塞于我。”
“那裴大人为何而来?“
裴士淹暗呼厉害,此人能为左相,城府果然极深。他见陈希烈不肯先开口,只得说道:“上次我们翰林院和集贤殿书院集体请愿,皇上终保留了太子之位,这次朝中混乱,我们就商量请皇上下旨,解决灾民之事。”
“皇上不是下旨了吗?让太子和郯王共决。”
“可是已经一个月了,还无结论,再这样下去,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