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业,现在又归了李琮,没有人敢赖帐不还。眼看着宽限期马上就要到,陈仪不禁忧心忡忡,要换到从前,他就会领一帮手下,去敲诈店铺,得到银子,可现在父亲已经不准他再带随从,手下一个人也没有了,让他如何去弄钱。
这天,他来到赌场,想和这里的掌柜商量一下,能否再宽限几天。刚进大门,只觉得领子一紧,整个身体竟腾空而起,悬在半空中,陈仪回头一看,见一高大魁梧的壮汉站在自己身后,手中正拎着自己的衣领。
陈仪不禁大怒:“干什么!快放下我,我父亲可是左相,你不想活了吗?”
“哦!原来陈公子是左相之子,失敬!失敬!”
陈仪扭头看去,见里屋走出一人,正是赌场掌柜杜千,后面跟着一中年文士,一脸阴笑,自己却从未见过。
“杜千,你在干什么,还不放我下来。”
这杜千口说失敬,但脸上却无半点敬意,“既然陈公子的父亲是左相,那我们就去找左相要钱,这些陈公子的字据,我想就算是左相,也无法赖帐吧!”
陈仪顿时慌了手脚,若事情传了出去,一向爱惜羽毛的父亲岂能饶过自己,他忙大声求饶:“饶过我吧!我一定还钱。”
杜千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