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万,其中李瑁带走三万,李琮实际只有九万,这已经是川中所能招兵的极致。想到这他又问道:“川中百姓赋税几何?王长史可知?”
王隼闻言,有些为难,这一点他虽然很清楚,但并没有向上司郭英汇报过,如果现在说出,岂不是得罪了郭英,但他又想到此时为极重要的军事会议,如果不说,可能就会贻误军情,想到这,他心一横说道:“川中百姓的赋税已经到了极限,目前我大唐的租粮为五石,调为绢、布各五丈,麻五斤,庸一月,虽比开元年间高了一倍,但百姓尚可承受,而李琮却已征到粮八石;绢、布各十丈、麻十五斤;庸竟为三个月,巴州稍好一点,仍为大唐税率。百姓由此弃地逃亡巴州者不计其数,李琮为此竟出‘连坐令’,一户逃亡者,四邻为其分税,又在各路口设点盘查,抓获逃亡者,男丁充军,家人皆为官奴,但逃亡者依旧不绝,大将军此去,川中百姓尤如婴孩盼父母,属下以为,一战便可平定川中。”
李月听了心中连连叫好,他见郭英面色不善,便说道:“郭大人,我原来的行军司马张炎已调到襄阳,可否将王长史借我一用。”
“王长史为朝廷命官,恐有不便,需由吏部调遣。”
“皇上那边我自去解释,我只问你,允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