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本公主向来自由自在,连父汗都不管我,你凭什么管我。”
“胡闹!这里是前线,非常危险,你一个女子,更是危险,还不速速给我返回长安!”
“我有兵部的手令,你管不着!”
李月冷冷说道:“既然如此,那就由得你们,如果被我手下抓住,被当作斥候处死,可别怪我,我们走!”
“李月,你别不知好歹,我特地从京城赶来,是特来给你报喜的,既然你不听,那就算了。”
说完转身要走,突然李月从马上飞起,抓住毗伽公主衣领,把她擒到自己马上,他虽然对毗伽公主一向没有好感,但这次见她屈尊不远千里来找自己,虽然有点胡闹,但确是出于对己的一片痴情,不由得对她的恶感减了七、八分,又确实不放心她,怕她遇到敌军的斥候,所以只得暗叹一口气,把她抓了过来。
毗伽公主猛然被擒,她虽是番邦女子,但小到大都未被男子如此碰过,不由又羞又急,本能地拔出匕首向李月刺去,李月轻轻夺下她的匕首,顺手点了她的穴道,毗伽公主动弹不得,这才想起对方是她未来的丈夫,便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李月也不管她,任她哭泣。
这时候,毗伽公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