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死定。”
“项将军,殿下的令你不听,想造反吗?”
“外面是谁在喧哗?”
“殿下是我,大事不好,我们可能中计了。”
话音刚落,一阵低闷的怪异之声远远地传来,仿佛象鬼魅的哀鸣,又象一头野兽的嘶吼,项彭的脸色刹时变得惨白,他大喊一声:“殿下!敌军杀来了!”说完再不管李璘,转身自顾逃去。
河里的士兵们都听到了这种怪异之声,一个个呆呆地站着,不知所措。
项彭刚带着数十名亲兵逃出大营,滔天的白浪就已从上游冲来,项彭所料不错,李月果然是在附近埋伏着,他根本没有退回申州,而是绕道赶到此地埋伏,他命人在上游堵住河水,准备在李璘军过河时进行突袭,不料李璘竟在河边扎营,让李月得到意外之喜,他此时就在对岸的树林中,见敌军已完全懈怠,便命上游放水,自己带领大军突然杀出,在两岸收缴败军。
汹涌的河水顿时吞没了沿岸的军帐,正在吃饭和酣睡的士兵纷纷被惊起,拼命向高处逃去,李璘的军帐扎在高处,躲过了洪水的侵袭,但刚才项彭一言却把他吓坏,不等他起身,亲兵们就已经冲进大帐,七手八脚替他穿上衣服,也不顾几个侍妾的哭喊,架起李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