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喜不已,要不是戒严令未解除,他们真要上街迎接李月去了。
由于朱雀门是郑意把守,所以很轻易的便通过了,李月命令骑兵暂驻,自己率领一万步兵杀了进去,正在承天门处的李系见无数大军杀来,竟吓得放弃了承天门,直向王仲升处逃去,不一会儿,李月军便将李系和王仲升逼到了玄武门下,这时李系和王仲升身边只剩下一百多人,望着里三层、外三层的重甲士兵,王仲升惨笑一声,对李系说道:“越王殿下记住了,下次政变一定要先握住军权才行!”说完便自刎而死。
李月静静地看着已吓得瘫软的李系,不由想起了当年他第一次进长安时,在茶铺见到的那个英姿勃勃的少年郎,又想起自己初到李亨东宫之时,那个热情相待的年轻人,他竟无法和眼前这个断了一手的萎靡王爷联系起来,李月不禁动了恻隐之心,轻叹一声,命手下剥去李系的王服,给一个死去的羽林军换上,再剁去死者的一手,然后向众军宣布:李系已阵亡!他知道,只有这样,大哥才会放过李系,皇位之争,自古都是决不容情的。李系这才明白李月的意思,他感激地看了李月一眼,躲进了李月的亲兵队,后来他随李月去了江南,更名张盼,隐居于江南小镇,七十三岁时病死,地保只是在每月一次的汇报中,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