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你能一如既往地善待他们,文佑、文寒、文江他们三人在外所作所为,我也清楚,但你也知道,这些事有他们娘护着,我管不了。”说到这,张镐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张文术连忙替父亲敲着后背。张镐的发妻早亡,第二任妻子是裴冕的妹妹,十分泼辣厉害,所生的几个儿子皆不学好,整日在外胡作非为,闹得张镐头疼不已,却又无可奈何。
张文术安慰父亲道:“几个弟弟虽然在外胡闹,但比起那些皇亲国戚来却要好得多,父亲可知平时最喜欢的那个豆腐花为何现在喝不到了?”
“为何?”
“那个豆腐店胡二的妻子被颍王李璬看上了,一把便抢走了,胡二去王府要人,结果竟被活活打死,可怜胡二的老娘眼睛瞎了,看不见东西,听说昨天被地保在家里发现,竟已经饿死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让李月把这个颍王也给杀掉算了!”说到这,张文术不禁满腔怒火,他听说李月曾用铁血手段对付过这帮皇室子弟,心中实在是非常解气的。
张镐亦叹了一口气说道:“皇上也有苦衷,没有皇室的人认同,这个位子也是坐不稳的,他弟李月采用的手段,虽有点过激,但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皇上对宗室的宽容和先皇的仁慈,自然就把这帮皇室子弟骄纵坏了。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