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
“是啊!我这次出使回来,发生了很多的事,从前最亲近的人竟变得陌生起来。令公,你几次被削去军权,心中难道没有半点怨言吗?”
郭子仪走过来,和李月并排席地而坐,也望着天上的月亮说道:“迎春取名为月,是因为出生在中秋吧!我觉得不管月满月蚀,都不会因人间的事而改变,人生七十古来稀,就这么匆匆几十年,不去享受它的快乐,却总是把不满和忧愁放在心中,这样也太苦自己了,我已经六十余岁,经历的人间沧桑实在太多,我儿女成群、妻妾满堂,权利的得失,又有何妨?”
李月点点头说道:“令公是个豁达的人,光弼若有令公一半心胸,也不至于这样早逝,我曾答应过他,替他照顾家人的,想不到竟成了真。”
“也并非性格如此,关键是你怎样去看待权力,为己还是为国,我只知道,我若为将,必会尽力去维护百姓安乐、士卒平安,倘使失去权力,自然又有象你这样的后来者继续我的理想,既然如此,又有何担心权力的得失呢?”
“令公说得很对,我等当以忧国忧民为己任,但我还是差令公太多,我的一支私军,竟舍不得放手,可见还是权欲在作怪!”
“我不是这样认为,迎春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