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是什么?”赵绿敏兴致勃勃地向李月问道。
“你的来信中已经写了不下十遍了,难道不是‘爹爹’吗?”这是李月最自豪的地方,他的儿子会说话的第一个音节竟然是‘爹爹’,实在让赵绿敏不忿。
“那是信中所写,现在是我亲口告诉你,其实他是那样发音,谁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你就别自得了,和儿子呆在一起的时间总共不到一个月,凭什么他要先叫你。”
李月心中歉然,轻轻地搂过妻子的肩膀,赵绿敏把头倚在丈夫的胸前,两人一起望着窗外面雪白的世界,静静地谁也没有说话,仿佛一不小心就要打乱这冰雪中的宁静。
“相公,你说过了年后,我们就会去江南吗?”
“我想是的,大哥已经在给我下逐客令了,先后调走段秀实、崔光远,架空高适,这些都是针对我的,削去了兵部尚书之职,却给了我一个大唐散官的最高头衔-骠骑大将军,大哥真是有心啊!”
“相公,你也不要为难你大哥了,他答应给你江南的实封就已经是天大的让步,你要他还能怎样,你从前淡泊名利,可快到而立之年的时候,却也开始在乎这些名禄起来。相公,你开始变了!”
李月不由得拉住妻子的手坐下,凝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