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江怒道。
“好了!才三个女子就伤了兄弟和气,你们看看人家鱼公子,去年抢了十几名女子,却闷声不吭,那象你们这样小气。”李逖话头一转,又把目标指向一旁饮酒不语的鱼令徽。鱼令徽约二十三、四岁,鹰鼻雕眼,城府深沉,极富心机,是这一群人的军师,去年引火致乱,便是他的主意,只见他淡淡一笑,并没有接过话题。
“他老爹手上有兵,自然有人帮他抢,哪像我们,只能指挥几个粗笨的家人。”这次说话的是另一个少年公子,崔圆的远侄崔无伤,他本是崔家的旁支,但家道颇富,所以勉强挤身进了这个小集团。
鱼令徽抬头看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一抹冷光,崔无伤顿时吓得把话头收了回去。李逖看在眼里笑笑说道:“去年多亏鱼兄的抱薪救火之计,不知今年有何妙计?”
“我上午听大哥说,今年皇上派了大将军李月用军队协管治安,再三叮嘱我今年不可闹事。”张文江忧心忡忡地说道。
“这可如何是好?如此一来,今年岂不是无趣了吗?”李逖看着鱼令徽问道。
鱼令徽冷冷一笑说道:“自古法不责众,各位皆权贵之子,年年如此,可见皇上几时问过?那李魔王已今非惜比,连个凌烟阁都上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