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点点头对何士干说道:“何将军远来劳顿,请早些安歇,明日还要请何将军为向导带路。”
何士干走后,李月向王隼问道:“王司马以为我军对袁晁该采用何种策略?”
王隼想了想说道:“属下以为这袁晁和史思明等叛贼不同,造反也是被逼无奈,属下同意韩大人的观念,应以抚为上。”
“霁云以为呢?”李月转头又向南霁云问道。
“末将也是出身贫苦,十分同情这些被逼无奈的穷苦人,末将只希望大将军这次尽可能少一点杀人。”
李月闻言淡淡一笑说道:“你二人之言我理解,但你们却不知道,若手段太软,一味的安抚,便给后来者树立了一个不好的榜样,稍不满意就闹事造反,危害了地方后再投降,须要让参与造反的人知道,造反决不是儿戏,是要承担相应的后果。当然,对于真正的贫苦百姓却又不能真的下死手,但对袁晁等匪首绝不能手软,他已尝到了万人之上的滋味,决不会再安心做一个普通的百姓。所以平定这场造反,需软硬结合,先战后抚!”
第二天,李月拔营向南进发,一路畅通无阻,下午就进入了台州地界,很快一条大河横在前方挡住了去路,过了河便是海临县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