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闻徐明谦来投,亲自出营门来迎接,他见徐明谦妻儿也在,急忙命人先去安置,待明日再送到越州。
“草民徐明谦叩见大将军,我本是一草寇,何德何能,让大将军如此垂青!”徐明谦见李月亲自出来迎接,又细心安置自己的家人,心中感动,跪下垂泪说道。
“徐先生请起,我本来还想派人到你军中去说你,不料你倒自己先来了,岂不是天意!来,帐中说话。”说完李月便将徐明谦让进大帐,两人分宾主落坐。
徐明谦首先说道:“大将军,我在袁晁军中颇有威信,我愿去说服部卒来降!”
李月淡淡一笑说道:“我敬先生并非为平匪,在我看来,袁晁之军宛若土鸡瓦犬一般,一战便可击溃,先生先后用计击败袁参、张维瑾军,又看破我计,反用草船来赚我,大才也!我求贤若渴,此等良才岂能错过?”
徐明谦这才明白李月看重自己的原因,竟不是为了利用自己平匪,心中略略放心下来,笑了笑说道:“我劝袁晁在大将军未回之际先取温州,以扩大战略纵深,再放弃台州取泉州,在夷州(台湾)建立基地,发展贸易以待天时,待中原再乱之时大举西进,广邀民心,这样大业可成。可惜袁晁这厮目光短浅,不听我言,一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