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寒也发现了我们的异样,问我怎么回事,现在我没时间向她解释,低声的告诉她,我们之间有过节,蒋寒听了转过头去冷冷的望着他,那混子一见蒋寒转头望他,发了会儿呆,大着嗓门嚷:“操!这妞长得太水灵了。”
混混话音刚落,蒋寒立刻站起身瞪着他,我把蒋寒拉到身后怒道:“嘴巴放干净点!”
那混子望望我后退一步道:“你们教练呢?”
我灵机一动:“你是说我们曲教练吧!他呆会就来。”那混子听完,全身打了个哆嗦也不说话就走了。
我们没有在饭店多做停留,装模做样的聊了会儿,便结帐离开饭店,几人都没吃饱,在回宾馆的路上找了家地摊吃饭,我把事情经过告诉蒋寒,蒋寒也是识大局的人,让大家吃快点,吃完回宾馆明早就离开。
五人吃完饭就往宾馆走,经过那天我打晕两人的巷子口时,从巷子里蹿出一伙人堵住我们去路,周围的几名行人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我望着眼前一帮混混心里就琢磨:“北方的治安这么乱吗?虽然这里比较偏僻,但也是大街啊,难道街上没有巡警吗?”
我们仨把两个女人护在中间,那混子从十几人里走出来流声流气的说道:“你们教练呢?怎么不来了?